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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11年约3~4月份之间 一个熟人,骗我去山西搞传销 ,在当时姑且算是“朋友”吧!结果我被组织开除了!!!!(并不是吃的特别多,也不是去专门调戏女同事) 原因还是我慢慢道来吧!!
2008年3~4月在一个馒头店里面一起干活认识的。在当时做了三四个月老板就开始拖工资了,当拖到两个月发不下来工资的时候,我就去找老板结清我一个月的工钱,剩下的不要了。老板也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因为我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越拖下去,情况只会更糟糕。很爽快的替我结了工钱,之后那个店转给了一个替那个老板打工的工人,而他 还在继续守在那个破店里面,直到我老爹住院,当时把家里面钱都耗光了,身上连住旅店的钱都没有。病床上都是脑子有病的病号,不停的吱哇乱叫,在那个房间要是不吃安眠药,就会被那些要死不死的怪叫呻吟惊醒,当时还在下雪 睡在走廊又冷的要命,后半夜 夜凉如水,一睁眼腿都没有知觉了。第三天,我实在太困了,去哪破店看看 他还在不在哪里打工,幸好他还在哪里混搭,也没多说啥 我就去他的床上躺下睡着了,一睡就是一下午,晚上又去医院陪床看着不停的输液。尤其是在医院要开刀做手术的时候,让去签一份“协议”大致意思就是"医死医活 一切后果都与医院没有任何牵连”家属同意签字方能做手术。(老妈去外面筹钱,老爹疼爱的佬儿子连陪床都不愿意坐车回家睡觉去了几天不见踪影) 我当时签字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能不能筹到足够的钱,筹到的钱之后怎么给人家还的上?并不富裕的家庭,还摊上这么一遭。真是有一种“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对头风”的伤感。好在最后我老爹能下床康复了。
那个朋友 也没做多久和我一起到德胜工业园区去找事做。临行个把月就过年了 哪有那么好找事情做,不过找到一家锅炉烧碳棒的厂子,一进宿舍就看到里面有个烧伤个家伙躺在哪里,胳膊上的“大水泡”看着渗人,头天晚上我就去试工,因为试工就安排了个宿舍 还没有发劳保用品 穿的是平底鞋,一踏上炉顶,脚烫的站都站不稳,烧红的碳棒是要两个人各抓一头,一头拿不稳 另外一个也会跟着晃悠。差点连累和我一起做工的伙计,好在人家是个老手,我就只能打个下手,加上白天坐车,寻路看招聘找工作。安稳混了一个晚上,我就知道自己做不了这个工作,而且感觉很危险。一旦受伤,赚的那点钱,还不够孝敬医院的呢!隔天,跟一起来的那个朋友和工头打过招呼,就坐车回家了。那个朋友还在那里一直做到快过年放假。我记得很清楚,因为他让我去帮他领工钱,不知道是不是在干活的时候受伤了。不过厂子的财务,要本人去签字拿钱,打电话说也不行。说实话他比我能吃苦,虽然家里是乡下的 说话也有点娘娘腔(嗓音间细) 但人家是个大学生,在我们那里的省会大学毕业。学的什么专业我不曾问过,我不太爱打听别人的底细,更厌恶这种没事假关心,实则在打探你虚实的人。虽然之后联系不多,不过我欣赏他。认他是我的朋友。
直到2011年 过完年 我没有像那些赶着过完年就出去找事做的人一样去出门 天生不爱赶人堆。他在QQ上叫我去山西打工做个水暖做小工,当时想着学个技术也不错。坐上火车那一刻,我真是开了眼,涨见识了。可以说是我到目前为止,坐过的最糟糕的一趟列车就如同偶尔刷视频看到的印度无人驾驶列车一样。车上挤满了人,不要说去抽根烟,上厕所你都难挤得到门口那个位置,我连水都不敢多喝。列车上那句经典口号“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八宝粥,把脚抬一下”的口号就喊过一次之后,再没有听见这个番号了。周围都是大包小包的农民工,车上那个味道,真不好闻,不过相比工地上的宿舍,还是好很多了呢!!!工地上的宿舍,此起彼伏的打呼声,都还不算太糟糕。晚上睡觉我都要把被子裹住全身,不然那个混合臭脚丫味道,能让你把晚上吃的东西连带苦水都能吐干净。基本就是(CH4+CO2)沼气+二氧化碳=天然气 夏天要是不开窗户估计点根烟都能引起火灾。工地上的人基本都不会注意这些的,干的都是体力活,吃饱喝足,睡好,能拿到足量的工钱。就很满足了,但通常最后一项都是奢望。我尝试过,但我确实吃不了这份苦。(扯淡就到这打住吧!都偏离主题了)到了地方,是他来接我的,当天还自己掏腰包替我买了被褥,带我到了一个小区的房间,进门看着陈旧简单的家具,没有几个人,年龄也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甚至没有干活的工具和配件。因为我老爹干过水暖,虽然多数时间都是混在游戏厅和网吧没有干过这些活,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基本常识的。直到晚饭前陆陆续续回来了几个人,都依然是一些年轻小伙,穿的很干净(在我眼里看起来,算不上时髦,也就很普通)手也不像是干活的手。一桌子的人坐到一起,告诉我:"他们没有搞水暖,而是中央下发的扶贫政策,他们是来搞西部大开发的"!!!当时我就知道我被坑了 (我爷爷那一代人是正儿八经的西部知青)碰到个一帮假"李逵" 回敬他们一句:”你们啊“明明我脸上的嘲讽都溢于言表了,他们居然还以为我提问的是一个惊讶句。现在想想那些土鳖三流的谎话怎么就胡闹的那些来的人一愣一愣的呢?因为拉来的基本上都是他们的一些亲朋好友,或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些老乡。只是碍于朋友的身份,我没有剥他的面子。剩下的几天,男女轮番上来对我进行洗脑,讲课.赚钱门路,他们不了解我。我对于不感兴趣的内容一丝丝精力都会吝啬,就像在听人放屁一般乏味。但是我爱好的,没人教我都愿意去学习,比如打游戏机,通常我的语文和英语都能考个八九十分 但是数理化也就几分甚至十几分的样子。运气成分都是靠选择题去看天命(因为我本身并不精于"算计",嫌麻烦更懒得动脑筋想些复杂的东西)有些老师就很讨厌我这类学生,没有给过我好脸色。
传销组织并没有囚禁我。只是也没有让我出门,直到家里的一个朋友打来电话询问我近况:他们也在午休,听见我说的很清楚"就是打着地铺,被别人拉来搞传销" 至少当时我还当他是朋友,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在身旁休息。通话说的是家乡的方言。结果隔壁房间的女人等我挂了电话来询问我:"怎么能给别人说我是在搞传销呢?" 湖南佬居然听得懂我说的方言确实让人意外。我真是想骂她,算了吧! 吃人嘴短,她毕竟还给我做过几顿饭的。干着吃人血馒头的勾当。又当Biao子又要立贞洁牌坊。我当时应该骂她的,这个女人后来看对我洗脑不成,又想着从我身上榨点油水,就窜着让我买一套化妆品3500,就算入伙了。孩子都在上小学了,把自己打扮的白白嫩嫩的,2011年吃个快餐也就100块 还算是好的咧。虽然我当时还没有尝过,行情也是知道的。一个不入流的传销组织,找个半虚老娘。"飞机场+平底锅"外挂一脸白石灰,和她同住还有一个小姑娘 "肉嘛"倒是有够肉的 不过肉都长到脸上去。胖的眼角分都给容纳下去了,其它部件都和半虚老娘一样 没啥二至。如果不是留长发遮住大脸 甚至连一丝丝女人的特质都没有,更像个长大了的"畸形儿" 不过这姑娘讲课的水平倒是不差。一个女人经过梳妆打扮 让男人都不懈看第二眼。要是能评负分,我都想给她们两个满分。洗脑部分还是半虚老娘更精于人情世故。
当是问那个朋友他到目前为止拉来了几个人?他回答"两个"。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他"老爹"。我当是忍不住都笑了。我问他:"他老爹咋说的?" 他说:"他老爹不支持。"他老爹过来待了三天就离开了。不知道他在家务农的老爹,看着自己一手供养起来的大学生,把他拉来搞传销,直到离开为止,会不会有那么一丝"蛋蛋的忧伤呢?" 在持续对我洗脑了几天以后开始带我去别的小区里面也有类似的打地铺房间,还有专门打会议室,也就是一个大仓库 ,挂着大黑板。让你被同化,接着再去拉你身边的人。基本人手都要学会"讲课"。但唯独我不会去讲课。直到我的那个朋友硬是把我推到讲台上去对别人讲课洗脑的时候,注定他和我不再是朋友了 。也是我人生到此刻第一次给别人讲课。也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生动的内容,但我自己现在想想也还是不错。我并没有向他们一样去讲什么赚钱的大道理,我也没有什么赚钱的本事,只是把我在哪里期间所看到的的转述给他们而已("站在这里非我本意,是被人推上来的,是我的朋友推我上来的。"你们的事业就如同酒桌上喊得口号一样"嘴上喊得是哥俩好,心里面想的是放倒你。你们口中喊的:老乡,老表,不是背后放一枪,就是裤裆里面放一枪”这个事业我做不来,也不想去做这个事情。)当我就这样尴尬下台的时候我知道,很多人看我的眼神极不友善 。但这关我屁事 我的损失无非就是来回一千块钱的车费,一个朋友或者附加一顿群殴,不过群殴最后也没发生,一旦被人举报,一个窝点也有几百号人,领头的人也不傻。让我安全走了。来回的车费,自己平时少花一点,或者重新找个能糊口的工作就能赚回来,但窝点里面的人就是觉着自己在东边遭受的损失,就一定要在西边补回来。要么是他的朋友,要么就是他那些不着边的亲戚,老乡。人呐,为了自身的利益和家庭,就变了。在我离开的时候,有两个伙计,过来给我发烟,他们是和我一起离开。至少并不都是被T-M猪油蒙了心,看不清方向的人。
(很多时候的很多事情我自己本身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只是我平时跟人交流的少,明明你说的实话,但一说出来就会让别人脸面上挂不住,就会伤人)幼年时期我都是在发呆和模仿学习别人,(机厅里面玩游戏都是这样入门的)但当你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些你所模仿学习的往往就是你最厌恶的人情恶俗。还好我依稀记得来时坐过的车和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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